我點起一根煙,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你以前抽煙時候的模樣。是帥?是累?還是僅僅簡簡單單跟每個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一樣的平凡卻又幸福自在?
曾經,我一個月大概也很難見到你一次。你在飯桌上總是滔滔不絕的講著各式的故事。在老媽生日上,抱著她,訴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然後你在那個看來盛重的選美一般表演舞台上,不顧他人眼光的帶著大束的鮮花上台去擁抱親吻你心中這世上永遠最美麗的第一名和最愛。
我在台下,看得開心叫好,心中難掩興奮,差點想大喊說那是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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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起一根煙,卻怎麼樣也想不起你以前抽煙時候的模樣。是帥?是累?還是僅僅簡簡單單跟每個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一樣的平凡卻又幸福自在?
曾經,我一個月大概也很難見到你一次。你在飯桌上總是滔滔不絕的講著各式的故事。在老媽生日上,抱著她,訴說你這輩子最大的驕傲。
然後你在那個看來盛重的選美一般表演舞台上,不顧他人眼光的帶著大束的鮮花上台去擁抱親吻你心中這世上永遠最美麗的第一名和最愛。
我在台下,看得開心叫好,心中難掩興奮,差點想大喊說那是我爸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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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Credit:gregwallaceink)
我一直無法想像,我失去了你,直到那天你一聲不說默默的走了。
我看海賊王582話,魯夫與艾斯,看到魯夫淚流滿面(那幾集他和一堆人動不動就淚流滿面)大吼:「艾斯他,死掉了對吧!?」於是在走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一直想著,那個你走去的那個地方,真的存在嗎?
我還是覺得沒有,於是覺得好空。
我想起今天早上看王建民客場出場小熊時,Wrigley Field場內牆上斗大明顯的Harry Caray塗鴉。即便小熊球迷再喜歡他,再懷念他,他也在1998年2月離開了這個世界,然後呢?我想不出來。
有太多的事情我無法想像。我想像不到這個世界少了你,也想像不到我離開這世界的那一日。當然也就想不到,我彼時會想什麼,而之後那全然的空,又會是什麼。
要寫這個故事,只有一瓶台灣生啤果然是不夠的。
三點洗完澡,刻意把床尾上頭架子上的相簿拿下來,找出我爸大概在五十歲時花了好多時間整理的我的第一本相簿,這麼一翻找,果然是一個半小時之後才有辦法真正寫下故事。而一瓶在頂好隨手拿的600cc台灣生啤早就已經不冰且快喝光了。
我爸從我出生的那一刻起,就用相機開始幫我的人生寫下記錄。用的是一台Yashica Electro 35 GSN,號稱窮人版蔡司。
雖然,已經五點了,但是我卻一直想著今天連著聽到的不怎麼好的消息,想到我好累,但還是想寫點什麼。
大A今天生日,照慣例又是喝喝鬧鬧的一個晚上,比起三年前他硬是要在我們隔天要九點集合的offsite meeting前一晚辦喝到四點的生日趴,我覺得今天算是幸福許多。但喧鬧過後,卻老是惦記著不好喧鬧的事情。
七點多吧,大學好同學msn來他身體有些情況。十一點多吧,剛認識的朋友跟我說他媽媽身體也不是很好。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盡我能力安慰。
故事寫不完,不知道該怎麼結束。或者應該說,我似乎不想讓故事結束,彷彿只要自己不宣布The End,對他的想念就不會結束,才能確定他會一直在我心中。
今天是農曆5/7,端午節後兩天,但我總是記得的,是6/13。早上又開了一個小時車,開著那熟悉不得了的路程,走進八里福德寶塔,打開了櫃子,看看老爸帥氣的軍服英姿照片(耶,這是作弊吧,那是他才退伍前拍的耶),而罈上依然放著他心愛的雷朋墨鏡,旁邊還有他最愛的隨身聽收音機。瞄了一眼生卒年日,真的,他真的是農曆5/7走的,一恍神,怎麼就是四年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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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噗浪上說要早點睡,結果東想西想,胡思亂想,竟然把一部絕命尬車都看完了,還順帶喝了兩杯雪樹,躺在床上卻依然睡不著。還是起來繼續寫該寫的故事吧。
07年底,我們拿著A姊送我的京戲啟示錄的票,去城市舞台看戲。戲開演30分鐘,奶奶來電,爺爺又中風住院了。我囑咐Rachel繼續看,然後去運動中心接我媽,急忙趕往基隆長庚去看他。
我從小在基隆長大,住在爺爺奶奶家直到小學三年級結束,我哥(堂哥)小學畢業轉回高雄念國中,我才莫名下定決心哭著決定回台北念書。
我家住木柵,已經二十幾年了。木柵在台北市最南邊,周圍山多,聯外道路好多隧道。其中有一條聞名於許多故事中,名為「辛亥隧道」。
對,聞名於許多鬼故事的辛亥隧道。
小時候,大約國中以前,我都對於妖魔鬼怪有種莫名的恐懼。不敢一個人睡,半夜醒來會害怕,總是期待睡覺時,奶奶能面對我而非背對我入睡。
於是那條傳聞中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鬼打牆或者其他故事的辛亥隧道,離我家這麼近的靈界地點,小時候我總是會帶著畏懼,躲在隧道這一邊,不知道如果我進入隧道,是否能走出去,看到隧道口的光。或者走出去,就是第二殯儀館,似乎也不會太令人感到開心。
但是我爸待的單位,有好長一段時間是在現在辛亥捷運站對面的空軍營區。就在辛亥隧道外面幾百公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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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想,從開始寫這個系列第一篇到現在,才寫了五篇,時間倒是已經過了兩年半,到底何年何月會是個了局呢?原本第六篇我想寫另外一個故事,不過昨天爺爺突然住院,所以想到另外的事情。
爺爺是昨天晚上住院,我媽和我說時,我剛好參加完編輯部的聚餐,走在南京東路上。接完電話,甚至不知道自己腦子裡在想什麼,就和老媽說好週六早上回去看他,不過我心中卻已決定週五早上就先開車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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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週一群人就這樣瘋狂的殺去的關島,參加「雞胖世紀婚禮」。不管是在教堂裡,或是晚宴上,都是有許多的感動。我拍了三千多張照片,滿載著他們的幸福、歡樂和我們的祝福。
教堂婚禮上,大概有八成以上的人都感動得掉淚,但我卻在歡樂的歡宴上某個時刻偷偷掉淚,就在雙方的爸爸在開始講話的時候。
小基的爸爸先講話,沒多久,我的相機就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離開我的眼睛,因為在觀景窗後面的我,眼淚早已克制不住的滑落。後來阿胖的爸爸也講了幾句話,看著阿胖親暱的摸著胖爸的肚子,一家人抱在一起的樣子,我情不自禁又開始掉淚。
我好喜歡他們這兩家、一對新人。我知道就是因為有這樣令人欣羨的家庭,才有他們這樣令人喜愛的情侶。
大多時候,我們懷念一個人,並不是直接懷念這個人,而是透過他的動作,他的某些舉動,做過的某些事情,或是某些習慣。比如說我剛剛在整理要去關島的行李,拿起準備帶去的襯衫,抖了抖,看著上面略為明顯的摺痕,我就突然想起我爸。
想起他坐在在剛才我站著的地板上,鋪好地毯幫我燙衣服的樣子,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以前軍校都要燙三條線。我甚至可以聞到他戒煙前,在燙衣服時順便來一根的味道,還有我看著我的襯衫,怎麼突然就聽見了『我幫你燙三條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