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我們懷念一個人,並不是直接懷念這個人,而是透過他的動作,他的某些舉動,做過的某些事情,或是某些習慣。比如說我剛剛在整理要去關島的行李,拿起準備帶去的襯衫,抖了抖,看著上面略為明顯的摺痕,我就突然想起我爸。
想起他坐在在剛才我站著的地板上,鋪好地毯幫我燙衣服的樣子,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以前軍校都要燙三條線。我甚至可以聞到他戒煙前,在燙衣服時順便來一根的味道,還有我看著我的襯衫,怎麼突然就聽見了『我幫你燙三條線』的聲音。
大多時候,我們懷念一個人,並不是直接懷念這個人,而是透過他的動作,他的某些舉動,做過的某些事情,或是某些習慣。比如說我剛剛在整理要去關島的行李,拿起準備帶去的襯衫,抖了抖,看著上面略為明顯的摺痕,我就突然想起我爸。
想起他坐在在剛才我站著的地板上,鋪好地毯幫我燙衣服的樣子,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以前軍校都要燙三條線。我甚至可以聞到他戒煙前,在燙衣服時順便來一根的味道,還有我看著我的襯衫,怎麼突然就聽見了『我幫你燙三條線』的聲音。
過了兩個月的現在,我已經不太記得當初在救護車上痛哭時口中呢喃的是什麼,但當我閉上眼睛,慢慢回想之後,我彷彿又坐在黑夜中奔馳在中山高的救護車上。很強的冷氣,低聲的呼喚,和不斷落下的無盡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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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突如其然看到老爸毫無生氣的臉躺在我眼前時,我沒有掉淚,我想那瞬間,我還無法整理並反應出所謂難過的情緒。當我和幾個朋友及同事說起這件事時,我也沒有哭。但當我坐上了許久未坐的救護車後座後,那接下來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我的眼淚卻從沒來沒有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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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騎車離開家門,轉彎的時候,我會期待看到眼前是綠燈。而現在,每次轉彎之後,我都會期待看見熟悉的人影,騎著另外一台老舊的job從另外一頭慢慢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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