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rewell, Bruges Cafe Part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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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為各種原因,老是想起布魯日。

一開始大概是我終於發現,我們假日或有空時,想要找個地方喝杯好喝的熱美式時,卻發現我喝進口的不是太澀、太苦就是沒有香氣,而我們最常嫌棄的通常是,太淡不夠濃。

近幾個月來唯一喝到最接近之前布魯日熱美式咖啡口感的,大概就是新的挪威的森林(現名為4Mano),後來菜單一翻,看到WBC用冠軍豆,立刻想起了譚大哥跟我說他店裡出去的人要去頂挪威森林這件事,想來這大概就是這邊熱美式讓我如此懷念的原因吧。(ps. 4Mano的豆子喝起來比我們的還要更酸一點,其實應該是比較不討喜,但保證夠香、夠濃、夠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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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rewell, Bruges Cafe Part I

「耶,我們的店名叫做布魯日(Cafe In Bruges)怎樣?」2009年夏天,大概是在Odeon或是魯米耶或是Roxy Rocker,黃大突然這樣跟我和酥酥說。

兩年前,布魯日對我的意義就是一個我從來沒去過的國家中的一個沒去過的城市,和我最近的距離就是當我在飛機上熬夜不睡看看殺手沒有假期的時候。

兩年後,她變成一個我會魂贏夢牽的地方,一個兩年中我會待的悠遊自在,一如我第二個家一般的地方。

2011年11月15日,我正式離開了布魯日咖啡,我們將她頂個了一個朋友的朋友。許多人問我,怎麼那麼突然。我的回答都是,對啊,結束的很突然,一如我們開店也很突然。

2009年7月,某個週五,我跟黃大一如往常去仁愛國中打球。打完球後,我們先去Odeon,他喝酒,我吃三明治。他突然問我,耶,不如我們自己開一間店?這個念頭開始在我們的腦海中發酵,而等到我們那天晚上跑到第三間店的時候,我已經滿腦子想的都是,好耶,我們來開家店吧。

這就是一切的開始。

然後一下子就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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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月亮濛上了霧氣

Drink

騎車去布魯日和騎車回家的路上,台北的天空突然清澈的不像話,隨著夜深,從藍慢慢轉為靛藍。但等我終於回到家,得空可以上樓頂的時候,天空卻悄悄蒙上了薄薄的雲,連月亮,都濛濛的渲染上一層霧氣。

拿出了iPhone,打開了趁特價買的Star Walk,喔,原來連明亮月光都無法掩蓋的星星,就是天蠍座的心塑二。身體繞著天頂轉了360度,卻彷彿聞到了在你身旁看著你用Star Walk看星星的味道。

早就放棄了停止想念這件事情,這不合人心力學。但倒也不會放縱,就把它當作月亮上的霧氣一樣,淡淡的,風一吹,頭甩一甩,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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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該有個可待的地方

when the sacred ginmill closes

when the sacred ginmill closes

如果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近年來我最愛的一個作家名為勞倫斯卜洛克。他是位類型小說作者(也是暢銷排行榜常客),筆下有五個系列,其中最讓我喜愛的,是馬修史卡德這位酗酒又戒酒的前紐約市警察私家偵探系列(好複雜的身分)。

而每次我在店裡想要喝酒時,總會想到他在1986出版,堪稱系列中最純粹寫酒吧的一本書,「酒店關門之後」。在酒店關門之後中,阿姆斯壯酒吧酒保Bilie Keegan跟馬修提到一首歌,歌名Last Call,Dave Von Ronk所唱,歌詞美,翻譯的也很美,網路上依然不難找到這首歌。

這是首清唱曲,乍聽之下你會覺得有點無趣,但是多聽幾回,就會聽出味道了。也難怪馬修在書中會叫比利不斷再放一次,放到把整首歌的歌詞都放進書中,連書名都是摘自歌詞中的一句話。

然後我就倒上了一杯Talisker 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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