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該有個可待的地方

when the sacred ginmill closes

when the sacred ginmill closes

如果認識我的人,應該都知道近年來我最愛的一個作家名為勞倫斯卜洛克。他是位類型小說作者(也是暢銷排行榜常客),筆下有五個系列,其中最讓我喜愛的,是馬修史卡德這位酗酒又戒酒的前紐約市警察私家偵探系列(好複雜的身分)。

而每次我在店裡想要喝酒時,總會想到他在1986出版,堪稱系列中最純粹寫酒吧的一本書,「酒店關門之後」。在酒店關門之後中,阿姆斯壯酒吧酒保Bilie Keegan跟馬修提到一首歌,歌名Last Call,Dave Von Ronk所唱,歌詞美,翻譯的也很美,網路上依然不難找到這首歌。

這是首清唱曲,乍聽之下你會覺得有點無趣,但是多聽幾回,就會聽出味道了。也難怪馬修在書中會叫比利不斷再放一次,放到把整首歌的歌詞都放進書中,連書名都是摘自歌詞中的一句話。

然後我就倒上了一杯Talisker 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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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寂寞纏上不過是自找

My birthday cake from Mom
緩緩地,我注視著從月兔印壺中穩定流出的水柱,注入進陶瓷濾杯裡方才研磨好的尼加拉瓜La Minita的粉末中。咖啡色粉末膨脹起來散發出紅茶、黑糖、榛果香氣。店內音響傳出Olivia溫柔的唱著Sweet Memories,聽著聽著,發現膨脹的不只是咖啡粉末,還有心中的寂寞。

店裡有賣酒,其實卻很少在店裡喝酒,主要原因還是跟開車回家有關。於是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凌晨一點開車經過台北市依然熱鬧的夜店一級戰區左轉上信義快回家,半小時後、洗完澡自飲自酌一小杯又一小杯各式各樣酒,從金牌、MINE到各種Single Malt的威士忌,試著帶著微醺酒意度過一天最後的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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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日咖啡 Cafe In Bruges,明日試賣

In Bruges, the night before beta Open
昨天兩點鐘我離開Bruges開車回家,路上經過18、Lava這幾家東區一級戰局,不少人身穿萬聖節打扮依然興致高昂的行過馬路。而我從早上八點半起床,搬冰箱、採買、裝機、弄咖啡、採買、第一次用營業用機做咖啡、做Panini,直到下午六點,我幾乎是什麼東西都沒吃。

今天我看著Weiting的照片,才驚覺自己原來在眾人齊嗨的時候,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度過了十月最後一天,只是當時我只記得疲憊疲憊,和,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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