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這樣,四個月了。也差不多該是時候,揮一揮手,往前走了。
四個月前,奇特的際遇,讓我們真正的開始認識起彼此,兩個多月後,你發現其實你我並不合適。然後我一個人聽著歌、喝著威士忌,看著你寄來的明信片,站在風呼悠著追的樓頂,試著慢慢等著那股情緒過去。一等就是兩個月。
這幾個月來,這個站上寫的文章多多少少都和你有關,只是老是這麼沈溺下去也不是個了局。沈溺在張雨生的歌聲中,還可以解釋是因為他已經離開我14年了,而我幾乎無時或忘,他的才情、他的音樂和他的歌詞。但繼續沈溺在你跟我那不怎麼長的故事中,怎麼說也都不是個什麼好事吧,我想。
到底是
這次我離開你,是風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擺一擺手,一條寂寞的路便展向兩頭了。
還是
這次我離開你,應該有風有雨,一條漫漫長路和一個拉長的身影
或許其實更簡單,你早就走遠了,而我依然停在原地回頭望著過去。望著滿佈著濃郁大霧的宜蘭大同鄉、望著黑漆一片的太平洋遠方那靜瑟的龜山島、望著福隆的沙灘的雙溪河、望著怎樣也看不到星星的貓空夜空。
繼續寫下去,我想大概觀眾也看膩了吧。四個月,畫下句點,不再想你,當然,也不會再寫你了。剩下的,就用那一首然而,當做結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