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了。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我自己也有點懷疑。一回首,彷彿做了很多,又彷彿什麼都沒做。認識了很多新朋友,也因為開店和很多老同學和老朋友又有機會見面甚至變熟。(挺妙的不是?)喝的威士忌應該是超過過去20幾年來的總和,於是看到琬茹對著喝了一口的Speyburn Solera 25年 Whiskey皺眉,突然驚覺到自己早就已經來到學會開始記得和品嚐威士忌的年紀。
我總是想不懂,A姊所謂的彼得潘到底是怎樣變成彼得潘,就像我也實在想不懂大魔王是怎樣變成大魔王。有時候我覺得說到底,也就是因為你得不到,所以更為珍惜。
用我的說法就是莫名其妙。
你應該要去珍惜你現在擁有的,而不是去懷念過去曾經擁有或從未擁有的。我猜每個人都會害怕,我就害怕且痛恨那個傷害曾經深愛過的人的自己。或許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從那天起我想我大概也忘了怎麼去愛。
而更大的懲罰就是,當你發現該往前走時,卻因為自己一時猶疑而被迫只能站在原地。
人總是會累,而我終有一天應該會選擇放棄,然後繼續默默的一個人緩緩徐行。可能嘴中低聲哼著歌,可能手裡打著拍子,順便拎著一瓶台啤或是Laphroaig,端看當下是窮是豁是破是夢。
想睡了。而醒來後旁邊躺著心愛的人的這種幸福,是可以在這輩子等到的嗎?
我不是憂鬱,而是對於所謂的緣份感到太過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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