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今天表演的如何,我說不出口,因為我想要跟你說的是我希望你在台下看著。
我猜愛情我不懂,所以我渾渾噩噩走過了這兩年。我猜這兩年我懂最多的是威士忌和比利時啤酒,所以隨著我一遍又一遍重看著馬修史卡德,我越來越知道他所謂波本的味道是什麼,突然發現怎麼他說的每一款酒好像我都喝過(其實那也沒有很多),突然發現自己怎麼真的如同自介裡面所說,「不知不覺似乎有往酒鬼邁進的傾向。」
我猜沒有人有錯,只能把一切歸在時間或是老天身上,反正他們說不出話,無從辯解。就像誰誰誰突然生了什麼病,你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沒人有錯,這是一種詭異的東西叫做緣份。
我知道你不會表現出你的在意,無妨,強裝瀟灑是我十五年前就學會的活,以前還會吟詩做賦強說愁胡謅個幾句(瀟灑迎風行,自在雨中歌…..噁),現在甚至還有個部落格可以隨便嚷嚷兩段,更是博取同情的好媒介(其實我想根本沒人想理我)。
霜姊的婚禮,看到他挽著Jumbo的手緩緩走上舞台,我大力的鼓掌直到現場掌聲都散去依然不肯停歇,因為我心中的感動和開心幾乎都要滿出來了。我猜另外一個原因大概是我想像不到自己站在那邊會是何年何月以後的日子。
深夜,早已過了子時,都快五更天了,屋頂上的天空好乾淨,風吹散了雲,木柵這邊滿天的星斗,似乎想要讓我誤以為現在還是夏夜一般。
但呼地一陣風來,寒意略微湧上,提醒我早已歲末,也早已該下樓喝那因為阮囊羞澀而買的廉價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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